测验异能的负责人，脸色也古怪起来。他示意程茗茗放下手，再检测一遍。
程茗茗转过头，看到十米之外无辜的喻楚，有些着急地冲她挥了挥手，示意她向前来。
喻楚没拒绝，又上前了一些，不明所以地看着她。
程茗茗再次把手放了上去，这次又腾起了点点光环，但依旧和上次一样，光点还没有彻底升起，就再次熄灭。
队里有人忍不住噗嗤笑了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“谁知道，可能异能不稳吧……”
“不稳的异能不就和没有一样？”
“是啊，而且这个还是光系，本来是顶好的异能，结果不稳，就像没有一样，这个小姑娘估计要气死了……”
“就是啊，那还不如干脆就没有，也省得可惜。真是让人同情……”
窃窃私语中，程茗茗的表情越来越难看，很恨地看着十米之外的喻楚。
喻楚表情淡定。
偷来的东西，不稳固也是应当的。
她这一路上借着异能的光，耍程茗茗也耍够了。现在已经到了基地，倒还不如干脆撕破了脸，眼不见心为静。
程茗茗没了异能，在这基地就只有靠男人得到庇佑，只看她先勾搭哪个了。
不远处的南风不禁问：“你也不去安慰安慰？”
牧砚蹙眉：“安慰什么。”
“异能这种事……光系这么珍贵，却又无法使用，心里一定很难受。你如果有心，当然应该安慰一下。”
南风心里倒有些可惜。如果程茗茗真的有光系异能，再加上她的容貌，他还有心思和牧砚公平竞争一下。
但是，等同于无的异能，就没什么价值可言了，也不值得为此得罪牧砚。
牧砚听了他的话，若有所思地静默几秒，随即迈步上前。
喻楚正在默默幸灾乐祸，冷不防被一只修长的手扯住衣角，向后拉了拉。
她的武神术只在一个人面前失效过，丝毫察觉不到这个人的靠近。
喻楚不用看也知道这是谁。
她回头，对上少年邪肆漂亮的眉眼，对方不太熟练地抬手，揉了揉她脑袋，声线平淡道，“你姐姐的异能没什么用，不过没事，我的还有用。”
“……”
女孩的表情有点开裂。
这家伙说的是什么鬼话？
她低头，把自己的衣角从少年指间扯开，“你说什么，我听不懂……”
后面的南风早就惊住了。
牧砚牧大爷，看上的不是那个娇滴滴的漂亮少女，而是这个灰扑扑的？
他有些哑然地抬头看程茗茗。
程茗茗刚刚阴沉地过来，见到自己心仪的少年，扯着那个贱人的衣角，她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起来。
这个表情恰好落在南风眼中。
前世，没有牧砚和喻楚的这一出，程茗茗靠异能顺利得到了南风注意。
但这次情况却不同了。
异能成了个笑柄，程茗茗心结难解，本就不痛快，又看到牧砚主动接近自己的仇人，心情自然更加糟糕。
她的表情却恰好被南风看到了。
南风皱起眉，没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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